开爪子,把白夭的手掌交给情鹊。
“你还真是有先见之明。”
“刚才不知是谁说我‘大愚若智’。”蛊雕冷冷地说道,“我还是想不明白,为何少昊帝会让你我捉拿钰珉。”
“你在装傻吗?”
情鹊嘻嘻一笑,用尖锐的鸟喙啄食着手掌,同时,它的身体在逐渐膨大,像被吹起来的气球,本就稀少的黑白相间的羽毛纷纷脱落,毛糙的皮肤变得玲珑剔透,显现出白夭的身体轮廓。她长出四肢,唯独缺少了右臂。
“还是反噬了啊……”
她的声音和白夭没什么差别了。
“蛊雕,你为何把钰珉放走?”
蛊雕愣了愣,罕见地露出“我投降”的苦笑。他感到一阵烦乱,但考虑到是情鹊发现了真相,总比被其他鸟发现要好,于是松了口气,说道:
“真是一个比一个精明,你如何看出来的?何时发现的?”
这家伙并没有把秘密泄露出去,否则现在他不该在军营外,而在断头台上。蛊雕想明白这点,彻底冷静下来。
“你不是和穷奇立下了誓言吗?你帮他找到钰珉,他帮你——”
“哎,你躲在什么地方?”原来被偷听了,真是大意。
如此说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