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答复。
情鹊将吃惊藏到心底,她意识到罗斯有非常敏锐的观察力,可他本人似乎没有这种自觉。她告诫自己,必须得更加谨慎、细腻地模仿白夭的言行举止。
“咳,”白夭清了下嗓子,“你确定是声音?”
“我不太记得了——你没印象吗?我刚才仔细想了想,我们其实是先听到了婴儿哭声,再被拉入幻觉之中,这才是真正的先后顺序,当时因为情况太混乱,我没意识到。”
“这么说,只要不去听哭声就行了——琼明,你觉得呢?”
“我……我不清楚。”她连忙摇头。
陈简笑了笑:“你老问她做什么?”
白夭哼了一声,听不出是什么情感。
“随便问问。”
“总之——不听就行了吧!”疯子总是这样,突然吆喝地加入对话,然后偷偷摸摸不见踪影,“那哭声真是骇人,跟哭丧一样。”
“不听见……”陈简下意识把右手放在耳郭上,“我有办法了。”
“什么?”白夭问。
他感觉耳朵隐隐作痛,好像某件事已经发生:“把耳朵弄聋就行了。”
她听后,很认真在思考这种对策的可行性,内心则感叹犯人的奇思妙想。这种方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