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过,他们说不定永远地逃走了,逃到了地藏公找不到的地方。”叶连城说,“这还不是最重要的——你仔细想想,我们在人间就听过炼狱刑的很多传闻,说这里有多么多么恐怖,没错吧?”
“是。”
“你有想过这些事从何而来?”
“难道说……有人逃出来了,把炼狱的事流传了出去?”张克钊像猛然惊醒一般坐正身体,“是啊!我怎么没想到?”
“话虽如此——”叶连城不为所动,“其实很多人都想到了此事,这也是支撑旅人前赴后继寻找越狱方法的力量之源泉。可真正离开的犯人又有多少?”
“消失的旅人没留下方法?”
“其实,被广为人知的‘突然消失’的旅人,只有两名。他们都没留下任何东西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还有不为人所知的?”
叶连城首肯:“我就是这么想的。炼狱太宽广,有些人说不定在很远的地方找到了炼狱出口,只是我们还没抵达。”
张克钊沉思许久,说道:
“难道这才是统领的真正意图……”
“什么?”叶连城没听懂他在嘀咕什么。
“告诉你吧,”张克钊环顾左右,没人没鸟偷听,他用细若蚊吟的声音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