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和张克钊同样的疑问。
“你……怎会知晓?”
叶连城第一次听藏渠鸟开口,它的声音充满磁性,但与人类差距甚远,一听就知道这声音绝非出自人类;在这点上,藏渠鸟不同于黄瞳鸟。叶连城所看到、所接触的黄瞳鸟大多能说一嘴利落干净的人类语言,可谓惟妙惟肖。
看样子白瞳鸟不屑于模仿人类,它们或许觉得能顺利交流就够了。
“他还有一口气!”张克钊佩服藏渠鸟的生命力,它的纤细脖子被隔断,连接身体和脑袋的仅剩几根毛发和皮肤,穿行上下的血管早就断裂,它在这种情况下还能思考、还能说话,这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。
他不由分说打算将它的脖子彻底撕开,但被叶连城制止了。
“叶掌门?”张克钊困惑。
“直觉。”叶连城平静地告诉白瞳鸟。一场和藏渠鸟之间的决斗仪式悄然搭建,他觉得必须把战胜它的方法说出,不能让这位鸟国的战士死得不明不白。
藏渠鸟看样子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。
但它没说什么。
这只掠夺无数原住民性命的白瞳鸟死了,身体软瘫陷进土壤,似乎要和养育它的炼狱合二为一。
张克钊拍拍他的肩膀,大笑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