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不是人间的大海,而是漆黑一片的血海啊……血海和血肉的身躯——”
疯子突然闭上嘴巴。
他其实想找到一个行之有效的方法,可再说下去,只能徒增悲伤。
“怎么会……白夭是旅人,她肯定有办法……”
沉默在两人之间扩散,咆哮的瀑布好像漂流到很远的地方,唯一能听见的,是对方颤抖的呼吸。
“走吧。”疯子皱着眉头。他常因疼痛而哭泣,从未觉得羞愧,可现在,他不想让眼泪流下来。
陈简颓唐地躺着,任凭水流将他们带向更远的南方。瀑布的声音在一分一秒地消逝,像渐行渐远的送葬乐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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