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问她问题。
钰珉连忙说道:“只觉得很恐怖……”
她本打算装出害怕蛊雕的声音,可转念一想,自己的确在恐惧,不必多此一举。
“是啊,那家伙真让人不爽。”
陈简点头,对她的迟疑答复没起疑心。
恐惧本就是人之常情,何况她一直是这个模样,连自己人都害怕,更别说碰到白瞳鸟了。
他回望船内,想找个趁手的武器以防不测。
为了尽快追上离开的原住民大军,他们连食物都没带,饿死就等着复活,一切以轻便为原则,此刻找不到任何一项可以用作进攻的物品。
陈简随身携带的象牙不知所踪,或许是在搬运黄哀眠尸体的时候磕碰掉了;疯子身上还有一柄磨损相当严重的小刀,就连切割动物尸体都是强刀所难;白夭还带着几柄小刀、草药和一些杂物,都没法砸向白瞳鸟。
唯二像样的东西是船篙和能够划开急流的船橹。
船篙太长,虽然能远距离打击飞鸟,但准度有所下降,权衡之下,不如将它分成两根甚至三根短棍,近以防身——前提是他们需要用到它做武器。
至于四片装在船身的船橹,万不得已可以用上。
水流突然湍急,不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