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手,他一定会站在她那一边。
不过疯子没有任何危险的举动。他忽然放声大笑,钰珉的羽毛顿时耸立。
“你们一个个神经兮兮的!做什么?划船啊!”他神气地指挥着众人,好像变回了楚国的巫术师,正统帅三军南征。
陈简当然察觉出疯子在努力将心中的怒火压制,不过现在没法为疯子做什么,疯子自己接受现状才是最终的解决方案。
再说,就一颗念珠而已,有那么重要吗……陈简突然有想一吐为快的冲动,不过他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。
“是啊,快划船吧,万一孚牛追上来就麻烦了。”
虽然它们肯定不会追上来。
白夭长舒口气,叫羽民跟着她,两人并排坐到船头划动双船橹。陈简领会白夭的意思,很不情愿地来到疯子身旁。
“喂!”他用平常和疯子说话的大刺刺语气喊道,“你别光站着,来划船。”
“罗斯。”疯子的语气忽然变得很沉,好像个经历了千难万险后精疲力竭的人。
估计是忏悔刑带来的副作用还没有消散。
在忏悔刑到来时选择自杀,固然能逃避这个让人神形俱灭的惩罚,但每次的时机并非恰到好处,在死的那段时间,疯子和白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