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木打造。”白夭不知什么时候溜达到他们身边。
陈简看到羽民还坐在船尾。她正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,仿佛在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,让他感觉有些不爽。
“我知道!”疯子拍掌道,“是有血腥味的木头。”
“是,”白夭点头,“海水里的东西都有血腥味,这些鱼只会攻击不慎进入海中的人,也就是说,它们只吃不散发血腥味的东西。船篙可能就是给它们吃的,免得有些鱼头脑发昏,吃船。”
“看来原住民已经安排妥当了。”陈简佩服地说道。
“浅海没什么危险,麻烦都在后头。”白夭不希望他以为万事大吉,放松警惕。她露出一种旅人的严谨和远见。
“那个姑娘怎么样了?”疯子问。
白夭叹了口气,郁闷地说道:“她什么都不知道,不知道同族的羽民何时离开,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,不知道自己的家人是谁,看样子脑袋有点问题,所以被族人抛弃了。”
“太好了!”疯子欢呼。
“有什么好的?”白夭代替陈简问出这句话。
“反正留着她也没用,万一有海怪袭击我们,把她扔出去便是了。”
陈简刚想对这种不人道的做法提出反对,可白夭却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