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流过的快要干涸的溪流,远方的丛林间还有清脆悦耳的水流声,不过这些声音随时会消逝殆尽。
听到这个可题,陈简松了口气。从刚才开始,他就一直觉得白夭凝视自己的目光中充满了怀疑,她似乎看到他狼狈倒地的模样。
但现在看来是多心了。
他摇头,顺带把脑中的不安甩走:“没看到,突然就流出来了。”
“走,找源头。”白夭先行一步迈进林间。
三人沿着溪水两侧慢走。
这条溪水很窄,大概就三个手掌的宽度,所以可以走得非常紧凑,仿佛中间根本没有障碍。
没过多久就抵达溪水尽头。说尽头并不恰当,因为这非源泉,只是溪流的尾端。
“像蛇一样。”
陈简很难不赞同白夭的感慨。
他抬头注视缠绵的溪水从脚尖前流走,它的一部分载着含苞欲放的莲花继续前行,另一部分则渗入土中很快被大地的热量蒸发。
“我们应该跟上去吧?”疯子提议。
“说得对。”白夭果断原路返回。
陈简忽然觉得这像在遛狗,他们正牵着一只狂野而无目标的狗到处乱走。溪水没意识到自己被人跟随,它也不可能有这种意识,依旧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