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脑袋撞在后头的石块上流了很多血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叶连城有些兴奋。他们已经在西面群山转悠了不知多长时间,见不着人、见不着鸟,只能偶尔听见几声无形的威胁鸟叫从很远的地方扩散到耳边,如今总算是见到一只鸟了。
尽管鸟是敌人,但总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好。
要是再遇不上任何东西,自己的精神迟早要被这场诡异的战争摧毁。
“有只鸟……”那个人颤抖地抬起手,指向缝隙。
“活的死的?”
既然老鼠钻进去,多半是死的;既然能一眼看出是鸟,说明没死多久。叶连城马上进行一连串推测。
“应该死了……我只看到翅膀。”
果然。
他很满意自己的智慧还没被炼狱侵蚀,他拍了拍那个受惊吓人的肩膀,让他挪出位置。
“帮主小心,鸟可能诈死。”
“好。”他其实一点都不小心,大刺刺地把眼睛探进了缝隙。
透过缝隙能窥见整座碎石山的内部,它是中空的山,叶连城觉得比起山,它更像一个尖尖的盖子,底部是块洼地,一只鸟全身松软地陷入其中,它的身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老鼠,正畅快地将皮肉一点点啃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