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子躺在地上,从低处能将她的身体看得一览无余,不过他早就失去了享乐情事的雅兴。
他们四人——现在只有三人——中只有陈简会因不慎看到白夭的某些部位而害羞,而白夭和黄哀眠、疯子都对此习以为常,他们之间早就没了性别的分野,甚至连个体的存在都变得不再确定,说到底,拖着一副生存了几百年,未来还可能迈入几千年境地的灵魂的他们,还算得上生命吗?
有时候疯子觉得又好笑又可敬:毫无疑问,罗斯是唯一一个尚且保留人性的人。他敬佩他的意志,甚至不怀好意地想亲眼目睹他崩溃。
疯子没有为这个卑鄙阴暗的想法感到悲哀,而是大笑一声,一个鲤鱼打挺坐直身体。
“你们这样就算成功了也没法确定。”
“为何?”白夭问。
“因为没有鸟粪。”
“的确……”陈简点头,“我只是学着他的行为,成功与否还得看隋鸥。”
“我有一个办法!”疯子拍拍身上的灰尘,“既然都是粪,鸟粪和人粪有什么区别?正好我闹肚子,不如试试?”
陈简厌恶地皱起眉头,他很想把疯子臭骂一遍,不过还是镇定地说道:
“我问过黄哀眠,只有鸥隋的粪便能和这种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