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——
树干朝下半身放置的地方歪斜,撞到了地上。
“不同啊。”白夭泄气地说。
陈简摇头:“还有血没考虑,在落地时,血应该更多倒流进上半身。”虽是这么说,但他无从验证,这个天平本身就不可靠,而且同样无法计算血液的重量,这个猜想成了纸上谈兵,唯一的方法就是——
陈简看向疯子,他的身体正在慢慢长好。
“我没死!”疯子愤怒地嘶吼,“为何会这样!?”他愤怒地扯下挂在脖子上的那串念珠,用力将它们砸到地上。
陈简明白,疯子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了,那串念珠对他而言相当宝贵重要,即便与秃鹫缠斗,犯人厮杀,他都不曾让它掉落,现在他竟把念珠砸向结实的矿石上,他自暴自弃了。
陈简连忙走到疯子身边:“疯子,你冷静点,我们现在还不知道……还不知道黄哀眠死后去哪了,如果他彻底死了,你愿意像他这样?”
疯子猝不及防地揪住他的衣领。
“罗——斯——”他瞪着通红渗血的双眼,“为何不愿意,你不知道我在炼狱待了多久,什么狗屁‘好死不如赖活着’,你来活活啊!啊?”他的唾沫掺着血液飞溅得到处都是,但陈简没有躲开,而是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