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现在在经历什么刑呢……
“黄哀眠,”在这里,人们很少区分长幼辈分,大多时候都直呼其名,“你是怎么抗下忏悔刑的?”
难道白夭说的“变态”,就是指这件事吗?
陈简忽然反应过来。
黄哀眠能平静面对所有人恐惧的忏悔刑,确实挺变态的。
黄哀眠听后,露出卡带般的干笑:“哈、哈,我没有抗下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是某种类似“心静自然凉”的处世哲学吗?也太超现实了。
黄哀眠继续说道:“只要不想,就没事。”
“你之前也是跟他们这么说的吧?”有人曾请教过黄哀眠,那时他说过类似的话。
黄哀眠点了点头:“是。”
“为什么你能不想,他们就会想?”陈简知道这是很愚蠢的问题。
这肯定跟每个人的性格、思维有关。
他只是觉得身边都是尸体,实在太安静,于是没话找话。
“你的问他们了。”黄哀眠微笑道,“我只是,自己能这样,你不明白吗,罗斯?”他的声音压低,红海在他身后汹涌。
陈简忽然觉得黄哀眠有些悚人。
他紧张地笑道: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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