夭说出这个名字花费了大量精力,她憔悴地迈步,身体摇摇晃晃,“就是她。她暴露了,可我没能来得及找到证据,就被她先下手——”
她拍了拍陈简的肩膀:“罗斯啊,某个方面而言,我们的经历还有些相似。”
“是啊。”他感受到白夭的愤怒,非常老实地附和。
“宝应,哈——”白夭软软地冷笑一声,自嘲道,“我怎么都没想到是她。她当年以诗会友,是许多纨绔子弟追求的对象,在京城名气很大,就连当年有名的几位诗人也参与过她的诗会,是个相貌娇美的女子。我查出她后不敢相信,犹豫了许久。”
她发出颤人的叹息,又一次懊恼当年的迟疑。
“宝应……”陈简念着这个名字,脑中完全没有她的形象。“她会不会因为身份败露,被秘教的人杀了?”
“你问我?”白夭反问,“我宁愿她别死,她最好活得好好的,活得滋润、长命百岁、万年富贵!”
她说着世上最恶毒的祝福,逐渐平息怒火。
“——抱歉,炼狱的戾气已经够重了,我还让你听这些话。”白夭捂着隐隐怒动的脑袋。
“没事,说出来更好。”陈简的冷静在此刻发挥作用,他没被卷入白夭的情感风波中,而是仔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