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安全。”
“想不到你还是忧国忧民的人。”白夭打趣道。
疯子反驳道:“若鸟之国打过来,大家都要倒霉!”
白夭不置可否地耸耸肩:“疯子,再托我上去,把雷鼓先拿下来。”
“可能有点麻烦……”陈简指着雷鼓所在地方,“雷鼓那里都是绳子,能解开吗?”
白夭啧了一声。
刚复活起来,脑袋乱哄哄的,竟然把这事给忘了!
她在屋内来回踱步,观察绳子的走向,随后发觉了一件很恐怖的事。她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秃鹫,随后对另外两人说道:“这鸟真是精明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疯子不屑一顾地嘲讽秃鹫,“能被绳子锁住的鸟也叫精明?”
白夭对上秃鹫的目光。
杏黄瞳孔露出战栗的笑意,那是生存于极端炼狱的深不可测的智慧。
她说道:“它精明就精明在这……在被绳子抓住的瞬间,它把雷鼓放到了翅膀后,如果我们要拿雷鼓,就必须把绳子解开。”
陈简对秃鹫的恻隐之心顿时烟消云散。
怪鸟早就预料到这般场景,它在落入陷阱的被动情况下,构建出一场完美的博弈——要么把雷鼓和它留在这里;要么解开绳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