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知道吗?”疯子见乌龟呆头呆脑地愣在原地,于是转而问陈简。
“不知道,可能飘在空中吧。”
“飘在空中?你说我们飘在空中?”乌龟惊讶道,“炼狱被云火团团包围,那云火之外又是什么?”
“还是天空呗,一层围着一层。”陈简不想谈论这种不确定的事情。
听到陈简的这句话,乌龟似乎受到某种启发,陷入了沉思。许久过后,它缓缓说道——它说话一直很慢,现在更是延宕——“我们脚底踩着什么东西?”
“踩着石头。”疯子如实回答。
“不是这个意思!”乌龟对他的愚笨忍无可忍,“如果天上有一层云火,那我们脚下的大地又包裹着什么?”
按正常的地理来说,脚下应该是地壳地幔和地核,不过炼狱之下是什么,陈简的确有些兴趣,六百多年来犯人们都没法突破云火,是时候把目光转到地下了。
“我们现在开始挖吧!”疯子明白了乌龟的意思,立刻挽起衣袖。
“荒唐至极!”乌龟摇头道,“你一个人要挖到猴年马月?炼狱有搬山人,我们就建立个‘挖坑人’,召集大家一起挖下去,挖他个十年二十年,看看底下有什么!”乌龟难得豪言壮语,不过用年迈的语气说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