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”
“你不知道这家伙怎么给你‘治病’的?”
乌龟听到陈简的说辞,立刻反驳道:“是你小子心急,本来——等他愈合再喂也不迟啊。”
陈简无话可说。
是乌龟把果实扔给我的……那老家伙的一举一动分明暗示我去喂果实,却没说其中的后果,肯定是因为我比他先认出胃,他才恼羞成怒出此计谋,这是个心胸狭窄的家伙!
陈简看向乌龟,乌龟发现小奸计被察觉,忍不住哈哈大笑:“蠢货!”
“你这家伙——!”
两人争锋相对,作为唯一“被害人”的疯子却完全没掺和他们的较量。
疯子虽然对疼痛有相当高的阈值,但这毕竟是身体被掏弄一空,他还是感觉疼痛难耐,和抽肠刑不相上下,于是他慢慢将流到外头的器官塞回肚子,随后说道:“大夫!麻烦拿个能黏肚子的东西来。”
“我这没有那种东西。”
疯子想了想:“绳子呢?”
“拿去。”陈简直接抽开捆绑枕头的麻绳,扔给疯子。
“呀!你这臭小子。那可是老夫的枕头!”乌龟气势汹汹地顿着巨针朝陈简走来。
那根巨针既是手术用具,也是进攻防御的利器,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