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你还没告诉我跂踵国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们当然生活在炼狱里,不然我们怎么遇上?”
疯子毫不掩盖取笑之意,大咧咧地反问陈简。
自己堂堂一个正常人竟然被个疯子取笑?陈简哭笑不得:“我的意思是,他们是被地藏公送来的,还是本来就居住在这。”
“谁知道,你自己去问。”
“我去哪问?”
“跂踵国。”
“跂踵国在哪?”
“南边。”
“……”陈简不再进行无意义地谈话,“你说的大夫要多久才能见到?”
话题突转但疯子完全不在意,他立刻跟上陈简的思路:“不远,不远。看到前面的山没?”
“前面都是山。”
“全是梓树的,”疯子不厌其烦地说道,“明白梓树吗?长着长长的条。”
“看到了。”
疯子的描述虽然简单幼稚,可恰到好处,他很快就看到了梓树。高大的梓树垂落下许多纤细的枝条,还有无数含苞欲放的花朵。
这些树的名字都是谁起的,为什么大家看上去都了如指掌?
“大夫就住在里头,快走吧!”
“你走快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