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”他语气轻松,仿佛这一行是来度假。
少年长叹口气:“说来话长啊……是我太愚蠢,被人算计了。”
“别装可怜了!”一旁的百苦教教徒歇斯底里笑道,“你是被算计,那我们呢?不一样被算计?”身旁百苦教教徒立刻呼应。“那该死的千手毒女,若不是她,我们怎会落到这般田地!”
少年又把脑袋转向另一边,打量这个白发苍苍、身躯干瘪的百苦教教徒。
“百苦教的余孽罢了,别管他们。”张克钊不屑,提醒少年。
教徒不甘示弱,厉声问道:“余孽,你又是哪来的狗东西?”
铁链撞得当当响,宽敞的水牢立刻响起回声,水面被声音震出波浪。
“这畜生是张克钊!”一个百苦教认出了他的身份,“当年就是他把我们抓了!”
张克钊听到声音,扭头望去,冷笑道:“这不是温福恩吗,你小子还活着啊。”
“我呸!天道有轮回,现在你这个畜生也进来了!”又一人怒骂。
张克钊再次扭动身躯,做出极其诡异的动作。
他接连认出了四五个百苦教的教徒,大家对他怒骂不止,可都只是口头功夫。渐渐,百苦教的教徒累了。
“张克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