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晴无可奈何地摇头:“是我想多了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你不必明白。”皇甫晴提高声音,“再过两天就是最终战了,你还是这么低沉,肯定会第一个被淘汰哦。”
“用不着你担心,我已拿到进入京城的资格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你到底来干什么的?”
稚泣皱了皱眉头。
对他而言,皇甫晴既是恩人,还是个捉摸不定的人。
当年是皇甫晴把走投无路的他引荐给教主,让他获得了超出凡人的力量;同样是皇甫晴在帮他追查十多年前的秘密;但稚泣还是不明白,这个人到底想得到什么。
人人都应当有驱动其行动的力量根源,可稚泣看不透,到底是什么在支撑皇甫晴?
皇甫晴右手轻摇玉骨扇,本就寒冷的房间卷起阵阵微风。窗外的风也在呼呼地刮着,弥漫开来的雾气被吹散又聚拢,似乎有只巨大的手在轻抚武当山,屋内灯火跳跃,明亮而温暖。
皇甫晴观察稚泣,心想这小子总算有思考的样子了。
“看你恢复得不错,我能放心离开武当了。”他愉快地说。
稚泣疑惑地看着他:“什么意思?你这段时间待在武当,是担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