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私事,我家里的。”
“家里的事?”
是亲人离世吗?看不出罗斯还有这等亲情。
“算了。”陈简看出他不打算详说,于是改变话题,“三年前武当内部的分裂是怎么回事?”
罗斯听后忽然笑道:“还是让你打探出了一些东西。”
“别装神弄鬼的。”
“你又知道多少呢?”罗斯淡淡地问道。
陈简清楚,与罗斯交谈,情报就是力量。自己不能把所有已知的信息托盘而出,他要缓缓放出,让罗斯明白自己了解事情,又不让清楚,自己到底掌握到什么地步。
陈简说道:“卞离是隐世派的人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、张胜寒,你们相互认识。”
“当然,武当里谁不相互认识?”
“你明白我说的意思,”陈简在屋内踱步,气势竟压过罗斯一筹,“这几天我一直在想,卞离在京城遇害和百苦教的突然兴起有什么关联,后来我发现,这两件事之间还有许多环节——所以,在我找到留声瓮后,你打算告诉什么?”
“你还没找到啊。”罗斯失望。
“整个武当山我都走遍了。”
“所以呢?你难道觉得,那些东西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