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对此都习以为常,有些武者甚至将私人恩怨带上比武,就为了在这个法规无法涉及的领域杀死仇人。
很难想象,在这个祥和的国度,竟会允许如此光明正大的厮杀。
“话不多说,”张胜寒看上去并不想继续呆在比武场,他加快语速,“本届武林大会正式开始!”
铜鼓震天响,一个壮汉大声吆喝。
“第一轮:中土众稚泣;商联希阙娴!”
北面的准备室和南面的准备室同时打开,两人从相对的方向走上擂台。
热血沸腾的气氛挑动起陈简的神经,不知不觉中,他的心脏已经跳得很快了。
“喂!押稚泣!押稚泣!”
“希阙娴!希阙娴!这些年首场都是北胜!”
豪赌的声音不绝于耳,整个场内俨然成了一场贪婪的血斗。
“感觉和之前看到的不一样,”蔡宫望着稚泣,“他的泽气好强。”
“的确。”
陈简也感受到了。
在这些日子,他重新了解了泽气。皇甫晴之前的解释虽然也对,但并不全面。泽气被粗略分为五承,实际上,每承还能细化为四个阶段:巅峰、入身、化眠、初成。
就拿陈简来说,他能感觉到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