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简想从他目光中读出什么。
无功而返。
“因为我感觉无趣,”他少见地露出笑容,“我可以告诉你三年前在京城发生了什么,但你必须先帮我一个忙。”
陈简把目光从罗斯身上移开,他看在昏暗的房间里看到了熟悉的东西。
“那是什么。”他指着青铜翁问道。
“你不知道吗?”
罗斯把青铜瓮摆在陈简面前,将泽气注入其中的一个口子,模糊的声音很快从瓮中传出——
好久不见,陈少侠。
罗护法也是,听说你在等我
……
刚才的谈话一点点从瓮中飘出,像是呛人的浓烟,听得陈简心烦意乱。
当初在古镜门时他就怀疑过青铜瓮的用途,没想到真是用来存储声音的,这就像和人聊天时随身携带录音笔一样,着实让人觉得后怕。
“这是——”
罗斯收回泽气,笑道:“留声瓮,当年这玩意弄得武当鸡飞狗跳。”
“我们的谈话你都记下来了?”
罗斯没有解释,而是继续让留声瓮放出声音。
记录的谈话到罗斯拒绝透露去京原因为止。
“放心,后面的话对我不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