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许一把拉链拉上,背到肩膀上,说道,“等我上比赛,我就能拿到奖金了,”
“那你早日拿奖金,毕竟你至哥挺穷,得靠卖弓的钱生活。”周至语调淡淡,话里话外全是讽刺。
许一抿了下唇,“我是认真的,我可以给你写欠条。”
她和周至非亲非故,凭什么收这么贵重的东西?
“我也是认真的。 ”周至拎起客厅沙发上的白色外套,抬手穿上,身形高挑挺拔,声音落在身后,“你至哥的下半辈子靠你这把弓了,加油。”
周至明显不高兴,这个不高兴持续了很长时间。他们在楼下吃馄饨,又赶往训练场,整个过程周至都没有跟她说话。
周至小时候就是这样,生气就不跟人说话,需要人哄。
许一看他那一米八几的高个子,英俊的脸,以及早上没穿衣服至今还深深停在脑海深处的身体,许一也没说话。
省训练基地场地很大,室外靶场非常标准,和奥运会一个规格。有种身处赛场的错觉,许一在箭位上打开弓包组装弓件。
周至歪戴着鸭舌帽和墨镜靠在身后的栏杆上,长腿随意支着,太阳底下他姿态倦懒散漫。
许一装好弓弦,太阳升到了半空,整个训练场落到朝阳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