径,简直是猪狗不如。
而真正悲伤的,是那些面无表情静静站立的人,守着门或者仗着刀。坐在那梯子上,就这么望着前面。
六将拉住一个笑呵呵的男子,牛声牛气地道:“你是哪来的?是不是那东阳真人叫尔等这样做?”
那男子被吓得心里一颤,结结巴巴地道:“不……不是啊。”
六将一把推开他,先行一步,打算去找那什么东阳真人问问,到底是为何做出这般无理的事情来,假如不是,又为什么不管?
二人来到将军府,门前那两个已经换人,不过那中年人好像早就料到二人会来,望向蜕凡境的沈虚时,轻蔑一笑。
就这?
这家伙不是沈胥的儿子吗?
倒是生得不错。
不过沈胥才是个散仙境的人,而且早几年就销声匿迹了,什么真人境都是胡扯!
中年人平静地道:“你二人不知道这里是军营重地吗?来这里做甚?”
六将开口道:“你可知六福是老子什么人?”
东阳真人有些莫名其妙,这根本就是答非所问。
我管你他是你什么人?
东阳真人忍着当面动手的冲动,皮笑肉不笑地问道:“你们来这里到底有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