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私塾此时已经坐满了年龄不一的孩童,一些已经快要学成的,在悟左右墙壁的三十二个大字,也不需要悟出什么高深大道理,一知半解夫子也会点头。
更小一点的孩童,老者在上面坐着,面前堆放着书籍,他念一遍,下方跪着的孩童跟着读一遍。
少年来时,见一些妇女坐在路两边的长木椅子上,谈天说地,扯着嗓子,生怕跟她对话的人听不到似的。
还有中年人站在在树荫下,围观两个老人博弈,似乎有一种错觉,这些人悄悄观察了一眼子君,便不再看。
视线中的人都有事情做,少年却未见香子及羊慈,也不知做什么去了。
老者门前,只见青羊羽单脚站立,双手端着两碗水,水很满,轻轻一晃就会洒出来,却见他端得平稳,没有一滴水洒出来,闭着眼睛,似乎是在听老者讲课,但更像是睡觉。
少年不明白,对孔布衣说道:“他这是在干什么?”
布衣面部表情没有一丝变化,毫不关心地说道:“他今天第一天入学,这是每个人都先经历的,一堂课下来,碗中之水留下多少,就代表学问保留了多少,夫子爷爷也好知晓从何教起!”
少年眉目一转,说道:“这可信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