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人杨氏妇女,赤子之妻,怀中抱着女婴,母仪之德外露,颜不抑表,坐于大堂上方右椅。
一人护玄尊,坐于左方中部红椅,表情略显温和。
还有一人是赤帝也,穿着火色红衣,看起来做工精湛,花白头,皮肤干瘪却不失神俊,眼神都是含红光,也是村中尊者辈。
夫子一来,皆起身相迎,过后,赤帝对老者说道:“夫子,我孙女的名字大事就交给你了,需要笔墨纸砚吗?”
夫子眉目一转,道:“拿笔和纸来即可!”
只见护玄尊右手一翻,一支黑色毛笔出现在手中,左手一转,白纸现。
少年站在后方,静静地,不说话,目不斜视,盯着夫子的动作,看起来很认真,一人不识,也没有什么说的,或许本应该这样吧。
青羊慈悄悄观望着少年,越看越欢喜,就像是自己的宝贝一般,只容远观,不可近而亵渎。
“羊慈……羊慈!”老者呼唤了两声,少女才恍然,连忙答应,道:“怎么了,夫子爷爷?”
老者手握毛笔,最正宗的握法,见者赏心悦目,却没下笔,问起了青羊慈。
“今日破晓之时,有没有见什么奇景?”
青羊慈皱着眉头想了两秒,道:“天色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