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不能那么可爱嘛。”
“那我小时候说她丑八怪,你还打我?”
“小顷,妈妈说过要尊重女生。”蒋母佯怒道:“不可以说女孩子丑。”
“那是女生吗?你见过徒手能捏死仓鼠的女生吗?”
“人家那是不小心弄死的。”
温晚大概听出来了,苟圆圆应该是蒋母朋友的女儿,和蒋顷从某种意义应该算是青梅竹马。
“呵,”蒋顷显然对他的‘青梅’意见很大,“那我为杰克开追悼会的时候,她还把奥特曼的头给我掰掉了,怎么算?”
“好啦,你现在说说就算了。”蒋母连忙劝和:“等明天我们去参加人家婚礼的时候,你不准再说了。”
温晚看了一眼前方正对着他们的摄像机,这还需要到人家婚礼上说吗?全国观众都知道有一个叫苟圆圆的女生徒手捏死了蒋顷的仓鼠,还在他为仓鼠开追悼会的时候,扭断了奥特曼的头。
她一时分不清是被他在全国观众面前控诉的苟圆圆惨,还是赔了仓鼠又损失奥特曼的蒋顷惨。
这不是青梅竹马。
这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孽缘。
温晚悄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,示意他适可而止。
蒋母以为她误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