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卫生间里面躲,温晚用脚横在门框和门板的缝隙之间:“蒋顷,你给我说清楚,这张照片哪里来的?”
八岁对她而言,简直是人生中的一个噩梦。
那时候她刚开始学校跳舞没多久,舞蹈学校是在市区的商场搭建了一个舞台,她们这一场总共十二个女孩,而她是最胖的。
不止是台下的小孩都在嘲笑她是肥天鹅,连她妈妈都在骂她只会吃,把自己吃得像个小乳猪。
她还记得表演结束以后的汉堡,她是哭着吃完的。
一点儿都不香。
又咸又苦。
蒋顷不敢用力关门,但也没有松手,故作镇定说:“谁给你的相册,你就问谁。”
听这意思是肯定他妈妈答不出来了。
“快点说,怎么来的?”温晚不听他的鬼话,“你是不是还指着拿这个爆我的黑料呢?”
“这怎么能算黑料?”蒋顷不依,据理力争:“多可爱啊!这得有多好的福气才能有这么可爱的女儿。”
”这福气给你,你要不要?“温晚也不管是不是摄像头了,在门上踢了一脚:”你给我出来,把话说清楚。”
“我怎么不要?”蒋顷猛的拉开门,将近一米九的身高直挺挺往她面前一杵,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