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不知道对方在干什么。
十分钟后,锅里的汤开始沸腾,她关掉火,替他盛了一碗,他却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,睫毛平展的垂下来,像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。
她把鸡汤放在茶几上,找了一条毛毯盖在他的身上。
她是想作他一下,但没想把他作成这样。
所有的不甘心都成了于心不忍。
她把他忘在走廊上的行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提进来,轻手轻脚推到沙发的角落,而后才盛出一碗鸡汤,吃饭,洗澡,坐在一旁的独立沙发上看剧本。
窗外的雨一直没停。
晚上十点,蒋顷也没有要醒的意思,她便关了客厅的灯,留了一盏小灯,往二楼走去。
刚一动身,睡衣的裙摆就突然被人轻轻一拽。
她低下头,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已经醒了,他坐起身,松开她的裤腿,“几点了?”
“十点了。”
他捂着额头,“我睡了这么久吗?”
温晚轻轻一声,“你要吃东西吗?鸡汤还是热……”
“不吃了。”他掀开盖在推上的毛毯站起身,好似清醒了一些,声音也变得清明,“先回去了。”
“外面还在下雨。”温晚脱口而出,说完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