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错,不要再用这种事折磨自己了。」
「不是的!她不是自愿走的!是我食言了!爸,是我食言了。」他反复重复后面那句话。
他的母亲不忍心,别过脸擦眼泪。
蒋父劝不住他,只能狠心将他反锁在屋里,但他没有想到蒋顷会那么倔,正门走不了,就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。
蒋父吓坏了,但万幸的只拧伤了手腕,没有什么大碍。
「你非要把我气死才高兴是吧?」
「我说了她有三长两短,你这个儿子也没了。」
他拗不过蒋顷,「那现在我们先去医院检查,再去找她好吗?」
「先去找她。」
蒋父无奈,只能开车带着蒋顷去找他梦里的地下室,但是哪有什么地下室,找再久都是无济于事。
那天以后,蒋父不准他住二楼,在一楼加了防护栏,将他软禁了起来。
他绝食自残都没用。
三个月后,他的腿和肺部的伤都好了,没有留下任何后遗症。
可是他反应平平,坐在窗前,望着枯黄的树叶,十七岁的少年,死气沉沉,像是一个奄奄一息的骷髅架子。
蒋父为他请来心理医生,被他拒之门外,他说:「爸,我已经走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