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蒋顷突然独自驾车现身医院正门,把所有媒体就吸引过去了,”公关团队向他汇报最新动态:“温晚四点钟五点进入住院大楼,但是我们的人上不去,大厅有保镖把门堵死了,不允许媒体进入,也不知道是哪位大佬在那里住院。”
“那现在呢?”
“温晚从住院大楼出来以后,就坐车走了。她走后不久,蒋顷也把车走了。”公关团队道:“他俩今天好像还有一个恋综的行程。”
“他们还有心情录恋综?”韩子语的经纪人大为震惊,按理说出了这么大事,节目应该暂停合作的,可是温晚那边完全像没事人似的。
不对劲,不对劲,太不对劲了。
“之前准备的通稿先别发了。”韩子语的经纪人隐隐意识到自己这次冲动了,对方的来头绝对不不像外界传得那么简单:“先等一等,看看对面的牌是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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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晚从住院大楼出来,大厅的保镖只剩下寥寥几个。
她经过医院的庭院,看见一个穿在风衣的男人,坐在大树下面的长椅上,面庞消瘦,身形单薄,风吹起他身上条纹的病员服,感觉衣服下面空荡荡的,随时能把他吹走。
温晚脚步一顿。
男人也正在看着她,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