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承诺给他再多资源都没用。
他虽然不服,但不得不按耐下来,“爸,我们出去聊聊。”
父子二人出去之后,莫莫和助理、律师也走到门外。
双人的病房只剩下温晚和刘小榕两个人,温晚依然是一张冷漠至极的脸,似乎对她当前的处境没有一丝怜悯。
刘小榕仿若未闻的指了指床头的水,温晚用棉签,沾了一点儿水,擦在她的嘴唇上。
她憔悴的脸上泛起一丝苦涩:“你看,你给我那三万,不就没事了吗?”
她还在怪她。
似乎她当前所有的不幸,都是因为温晚没有给她那三万块钱导致的。
“我也不想跳的,可是我不跳,我在那个家就活不下去了。”她之前对温晚说得每句话都是真的。
可是温晚一个字都不信。
偏偏要搞得两败俱伤。
一个身败名裂,一个躺在床上,去了半条命。
刘小榕唇角泛起一丝自嘲的笑容。
“温晚啊,”她怔怔望着头顶天花板:“我那时候真的没想到,我的人生后来会是这样的。”
江父是温晚父亲司机的弟弟,那天他替司机开了一天车,去接刘小榕。那时候的江父,高大英俊,幽默风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