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儿一女以后,就各自在外面有了家庭。
有某种意义上,她和蒋淮凡算是相依为命长大。
按理说,她应该和蒋淮凡同仇敌忾,将她和蒋顷都视为眼中钉,然而背地里却她总是向着温晚,看在温晚的面子,对蒋顷都留有一丝情意。
人只要有了感情,就总是矛盾的。
温晚的思绪不知不觉飘远,连蒋顷舞蹈室的音乐停了都没发现。
领舞的男人摘下帽子,清冷的眉眼处有少许的汗珠,他弯腰拿起墙边的保温杯,喝了一口,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。
温晚瞬间回神,靠!蒋顷!
她刚才居然在对着蒋顷犯花痴吗?
她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,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。
她灰溜溜回到秦一海的舞蹈室。
秦一海连忙迎上来,一脸八卦道:“姐,看到什么了?”
她脑海中自然浮现蒋顷衬衣下,若有若现的腹肌。
丢人!
太丢人了!
她用力晃了晃脑袋。
“什么都没看到?”秦一海诧异道:“不会吧?韩子语那边主打色|诱主题呢,你没有被诱到吗?”
诱到了。
但是被隔壁搞硬核导师的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