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了一个钟点阿姨吗?”
“我把她辞了。”温亦言说:“她做饭还没我好吃。”
温晚一时不知该说什么,她这弟弟在抠门这上面,简直一绝。
“对了,姐。”他将锅里重新注水,水刚刚漫过排骨,落上锅盖:“我觉得我姐夫挺好的。”
温晚:“?”
她什么时候说过蒋顷不好了?
“你能不能不要再打他了?”温亦言特别认真:“他上次是剧组见了你回来,脖子上就贴了创口贴,说是被你抓的。”
他先是指了指喉结的位置,又指了指颈侧的位置:“他今天早上又是贴着创可贴走的。姐夫有时候说话是不怎么好听,但是你也别动手啊。”
温晚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,不自然摸着后颈,避开他的视线:“知道了。”
温亦言见她这么老实,一看平时就没少打他姐夫,不由对她流露出一丝不满。
“你去坐会儿吧,吃饭的时候,我再叫你。”
温晚没脸反驳。
温亦言盖好电饭锅,又回到房间写作业,夕阳的余晖从窗外投射在地板和沙发一角,这再普通不过的一幕,竟让温晚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她按耐下喉头的哽咽,重新坐回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