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得气势汹汹,像是在忍耐着什么,不安好心道:“温晚,你说,蒋淮凡要是知道他等你一夜的那个晚上,你和我在……”
狗男人。
这种时候也说不出几句好话。
“要做就做。”温晚搂着他的脖子,不满的打断道:“你哪来这么多废话?”
蒋顷哑然失笑,埋在她颈间发出低沉的笑声:“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那恋综吗?”
温晚没有兴趣。
他含住她的耳垂,自顾自在她耳边低语:“我就是要蒋淮凡看看,在他被你拒之门外的那个晚上,我是怎么勾引你的。”
他像一个常年溺水的人,只有在这个时候,才能得到一丝喘息。
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在这十年间,有多少次梦到十六岁的温晚走上蒋淮凡的车,而他跑不动,也追不上,甚至发不出声。
比现实中更加无力。
那种拼尽所有,却无能为力的感觉,他不想再经历第二次。
而年少的爱和漫长的恨,都在时间的长河里交织的模糊不清,他是爱这个女人,还是恨这个女人,早就已经没有那么重要。
温晚发出一声冷笑,似乎在嫌他幼稚。
冷清的眉眼浮现出一抹促狭的笑意,贴在他耳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