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落和小溪回来时,村里已经按他的方法将人群分开,只不过还是有人已经死了。
家属趴在逝者身边哭泣,夕落背着一包袱走到村长旁边:“村长,病人吐出的污秽和拉出的粪便也有可能传染,即便是穿过的衣服等,也要注意一些。山谷里阳光不足,药草太少,我只能尽力而为。”
村长吩咐夕岩传达夕落刚才说的话,立马有村民指着病者们反对:“他们是人,不是妖兽,怎么能这样歧视!”
村长看着夕落,其实他也不敢太相信夕落,看着二十多的夕落太年轻了。
“我相信落哥哥,他的话不会错。”
看着小溪这个七八岁的小男孩,心里有点暖,采药时夕落教了他认识一些草药和药理。
“不按我说的做,他们都得死,你们也有可能死。我至少在努力做一些事,而你只能看着他们等死。”夕落一脸严肃的说。
“你也别怪她,她叫妘小丫,他父母也都病了。”村长劝导夕落。
十五六岁的妘小丫“哼”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
夕落挺无奈的,无论在哪里好人都难做,做不好就变成最恶的坏人。
夕落吩咐众人将薄荷、芦根、连翘、菊花用水煎熬给病者服用,又吩咐他们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