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一个坦荡。”
温如许侧头,车子减速下来,乔烟的侧脸在光影下模糊。
她声音又轻又清晰,一字不落地进了他的耳朵。
但知道车彻底停下,他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,甚至否认一句。
乔烟没看他,不是怯场,相反,她大大方方,只是云城路弯道太多,她又身体不适,现下眼皮子沉重,身体发烫。
应该是昨晚吹了凉风发烧。
“你怎么越来越像他了。”
半响,温如许轻笑一声,带着些自嘲,“跟他一样,用最坦荡最光明磊落的语气说最惹人厌烦的话。我曾经一直不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。”
“我一直都是如此。你也是。”
乔烟去开车门却紧锁不动,她侧头冷冷道,“开门,我要下车。”
“你发烧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温如许揉了揉眉心,声线再度柔和下来,发动了车子,“烟烟, 我不跟你吵架,我先送你去休息。”
“去哪儿?”
乔烟当然不肯,拿出手机威胁他,“你应该知道,我是钟家的人。”
“知道,所以我更做不了什么。”
他态度强硬,车子往乔烟不认识的路上开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