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泄,“你不就是帮着他们对付我,你一开始除了拿她打赌,就是冲我来的,你不会心虚吗?”
“为什么你总是那么道貌岸然?那么光明坦荡?你这种人怎么配活的那么快乐?!”
“你……”
“闭嘴!”
徐怀柏的视线一直都没有离开过走廊,他插话被打断后便不动声色地往前动了动,不出所料,主卧的门透着浅浅的一丝缝隙。
外面动静那么大,里面不可能没听见,联想到发烧,他突然产生了一种极其可怕的猜测。
刚刚急着上楼,又被温如许这一顿歇斯底里折腾得晕头转向,只顾着关心她在哪,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过!
想到这,徐怀柏直接打断了他,一个箭步冲到走廊,温如许抱住他的脖子往后把人一抡,被徐怀柏反手拧住顶上了橱柜。
花瓶烟灰缸杯子等应声而落,伴随着其他不一的声响,回眸的瞬间徐怀柏眼尾扫过地上,眼神陡然发狠。
他手臂收紧,臂膀锢着温如许的脖子,后者的脸飞快涨红,他显然也看见了与之同时落下的东西。
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,顶端被打开过,六只装的避孕套,此时里面只剩下两只。
“温如许。”
徐怀柏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