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卑鄙无耻。”
徐怀柏低声说道,“烟烟,你是受害者,如果不是因为我当年那么激他,他或许不会那么偏激。”
“而且,”他回想起从温如许手里救下她的时候,唇边勾起一抹笑,“酒吧的那天晚上你喝醉了可凶,还拿着枕头打我,嘴里骂得也狠,得亏是我,是他肯定受不住要把你丢出去。”
乔烟还是低着头,双臂抱膝恹恹的,视线凝在一处,想在想着什么。
“而且的确,我高中挺混蛋的,你对我印象不好,肯定不会信我。”
“那我现在可以信你么?”
她突然开口,眸子清亮,直勾勾地看着他,“徐怀柏,如果我现在信你,你会不会让我失望?”
徐怀柏盯着她,唇边笑意收了回去。
“乔烟,”他偏头弄了弄篝火,神色彻底正经起来,“不用对我说如果,也不用在今晚一时的感动或者愧疚随便什么里匆忙地答应我。”
“如果说高中那会儿我起码还有家境,但现在,我似乎没有太多能入你眼,入钟家眼里的东西了。”
“我怎么敢骗你,敢让你失望。我现在就是一张狼藉的草稿纸,我有过太多女人,她们个挨个在我这儿留下痕迹,而我曾经从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