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别的男人?
像是感应一般,乔烟忽的转头,猝不及防地跟他对上了视线。
徐怀柏死盯着她。
她微愣,转而讽刺一笑。
好像在说,怎么又是你,晦气。
晦气。
他心里更火。
她又像是看出了他的火,举着红酒的手颇为“不经意”的一歪,从露台倾泻而下,不偏不齐地浇了徐怀柏一身。
从发丝,顺着脸滴落上领带,他今天穿的墨蓝西服,并不明显,只衬衫上有点点痕迹。
真,泄火。
而前院昏暗,加上他背对厅门,背光,厅内舒缓的小提琴曲掩盖了红酒落地的声音,以至于更加不明显,不仔细看不出来。
就比如正兴致勃勃拿着手机比划给徐怀柏介绍项目的万副总。
乔烟还虚虚拿着那个高脚杯,冲他做了个口型。
虽然不怎么看得清,但徐怀柏懂她意思。
她说,不好意思,手滑。
滑个鬼。
徐怀柏咬牙切齿地,而后者一直在笑,于是他手里拨弄着的打火机响声更大,终于引起了万副总的注意。
“徐少爷,您是……来瘾了?”
他抬头,没细看他的脸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