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平淡无奇,也不在意吐出的话像不像刀子。
谁又想得到一个月前,徐怀柏回首都的前夜,两人还厮混得不知何时何地,汗湿的鬓发与肌肤,在迷乱的喘息里升温。
“你的东西我放在了那边门卫室,你走的时候记得去拿,我是不会去的,丢了就丢了。”
徐怀柏听她说完,自嘲似的勾了勾唇角,这才是乔烟主动叫住他的原因,要彻底划清界线。
“你不要了就丢吧。”
乔烟没说话,她知道他会去拿的,就像那枚玉佛一样,留到了现在。
她不拆穿他,催促道,“你有什么事?”
“乔烟,我知道你现在说什么都不信我,但你得答应我,别信温如许。”
徐怀柏俯身,手臂撑在她车窗上,低头与她对视,这个距离里他能看清她鸦睫下黑白分明的眸子,干净平静,毫无波澜。
“还有要说的吗?”
乔烟眼睫轻眨,难得地露出一个笑,却满是不在乎,“没了就这样吧,我知道了。”
“乔烟。”
徐怀柏叫住她,指骨被捏得发白,他猜的到她会是这个态度,这让他难以忍受,却无能为力。
他只深吸一气,看着她,“你跟我吵架的那天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