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,张口想再次强调,可说出的话却不是。
她说,“徐怀柏,你不用这么容忍我。”
明明风流成性,薄情寡义,永远高高在上等着女人为他前仆后继,赴汤蹈火才是他的作风。
她从不信浪子回头这一套。
她只信风水轮流转,一报还一报。
“是啊…我怎么这么惯着你。”
过了半响,徐怀柏自嘲般地笑笑,“明明你乔烟,又算得了什么,一个瞎了眼的女人,迟早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。”
乔烟没说话。
再抬头时,他却已经松开了她,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。
鞋跟与地面碰出响,每一下都沉闷而实在,从白瓷砖到长出些许青苔水泥台阶,再一脚踩进水洼溅上裤腿,徐怀柏都没回过头。
他就这样淋着雨,任凭雨水打湿黑发,顺着脸部线条流下侵入,逐渐消失在雨幕里。
半响,乔烟靠着墙,缓缓蹲了下来,右手在心口处捂了捂。
少数痛感伴随着解脱,或许是徐怀柏占据的地方太多,此时的她竟然空虚更甚。
…
窗外的雨直到半夜都不曾停过,当夜乔烟是睡在实验室的躺椅上的。
她讨厌下雨天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