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？想必此时一定十分惨烈。”赵无渊叹了口气道。
“那边现在就算打得再惨，也和你没有关系。”程清冷冷的道。
赵无渊看向她，见她面色不虞，不禁有些想问，道：“清儿，我想知道，你究竟是想帮我？还是为你自己报仇？”
如此堂而皇之的问出来，连后面的赵无燕都紧张的看着程清，怕她生气。
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了，可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。
而秋兰则是冷冷的看着赵无渊，她才不管什么节骨眼，要想翻脸，她随时都可以。
程清看了他一会儿，到底是对这个曾经的兄弟妥协了。
“两者皆有，帮你，也是为了自己报仇，有私有公，我做不到那么伟大，对于仇人，还可以笑吟吟的放过。”
赵无渊心里最后的那点期盼也湮灭了，明明知道程清为什么这样做，但还是要去问，他就是想要对自己狠一点，让自己彻底忘记程清。
他们走的是完全不同的路，不能在一起。
“你帮我，我也会帮你，赵无绝的命，需要我留给你吗？”
这算是他能对她最后的好了吧？
可是心为什么会这么痛呢？
程清勾了勾唇，道：“多谢你的好意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