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语气里酸酸的味道，赵无燕程清两人都笑了起来。
秋雁手底下不停，涂好了伤药，又拿来了绷带给程清缠上。
赵无燕吃吃的笑道：“那是因为，我已经有姐姐了，只要姐姐不嫌弃我，肯让我待在她的身边，我就已经很满足了。”
程清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，心中有些感动，叹了口气，道：“傻丫头。”
赵无燕笑而不语，从程清救她的那一刻起，她就觉得这世界上其实还有光明的。
为了抓住这点光，她已经用尽了所有的心力，又怎么还能在意得了别的？
秋雁给程清绑完了以后，又帮她换衣服，道：“可不就是傻丫头，傻得让我羡慕。”
赵无燕怔了一下，不解的道：“你羡慕我？”
秋雁却不肯再说，她是羡慕，她不会武功，可是偏偏程清需要用到有武功的人的地方比大夫多，所以很多次出去威风的时候，几乎从来不带她。
可赵无燕呢，才学了武功没多久，竟然就可以跟着程清出去杀人了。
虽然，杀人不是让人羡慕的事，但是能够跟到程清身边，那就让人羡慕多了。
她也想那么洒热血，而不是总是做幕后的事儿。
见秋雁不说，这个疑惑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