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但好像又有些不太明白。
程清凝重地道:“他知道我离开安平的目的,而且我觉得,他似乎就是奔着我来的。要么是来水南看热闹,要么,他本身就在这场热闹里面。”
白修远眸光一闪,睁大了眼睛,问道:“如果他真的在这场热闹里面,他又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?”
“现在还是未知数,所以必须要你先去查实一下。”程清道。
“好,放心吧,包在我的身上。”白修远放下纸条,往外面走去。
程清长长地呼出一口气,看向外面的天空,道:“这赵国的天,到底是要变了,就是不知道,变到最后,变成了谁的天下?”
……
平静了一整天,很快又到了晚上。
吊着一只手臂的程清,拉着墨白在院子里面下起棋来。
“小清儿,你白天不下棋,干嘛晚上来下?好困。”墨白打了个哈欠,撑着下巴,望着她道。
程清看着他一副小孩样,笑道:“师父,白天我没空嘛。你要打起精神来,你看我棋下得多臭啊,上次输了你那么多子,可不就得找机会赢回来吗?”
墨白乐了起来,道:“原来你现在找我下,是为了赢我。哼,我才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,咱们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