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,我也不想造。”程清笑着走到他的面前,双手合十行了一礼。
“施主请坐。”方丈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“大师请。”
两人双双坐了下来。
程清早就看到了这桌上的棋盘,这会儿坐了下来,不禁笑道:“大师这是早就准备好了,就等着我来啊。”
方丈轻笑道:“施主请。”
“您就算准了我会下?”程清打开棋盒,摸了两颗黑子,笑吟吟地把玩着。
“不是算准,是程施主手上的棋茧告诉老衲,施主是个会下棋的人,而且不禁会,还是个中好手。”方丈轻轻笑着,眉目微合,颇有几分慈悲态。
程清听他的话,不禁看了看自己的手上,果真有棋茧子。
这么多年她练武又干重活,手上的茧子起了一茬又一茬,几乎都是老茧了,连她都有些分不清楚哪儿是哪儿因为什么留下了,没想到这方丈倒是一眼就看准了。
程清笑道:“方丈厉害,连这样细微的东西都能观察得到。不过,我不执黑子,古人云:‘老吾老,以及人之老。’需得尊敬长辈。”
说着,便把黑子推向了方丈那边,而自己则是把白子放在了自己的面前。
“轻狂。”方丈一哂,倒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