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辞。”太医拱了拱手，转身出去了。
程清冷冷地目送太医出去，要不是他们的话，小凝儿何以落到今天这个地步？
虽然她知道，这肯定是太医们为了保命才不得不如此。
但是为了保自己的命，就要搭上别人的命，这岂不是太无耻了吗？
“姐姐，怎么了？”赵无燕有些忐忑，姐姐突然变得好冷，是生气了吗？
程清放松下来，转身看向她，语气温和地道：“没事，你好好歇着，一会儿他们就会把木桶和热水抬进来，到时候你好好地洗洗。”
“姐姐先洗吧。”赵无燕看着她身上也是脏兮兮的。
程清笑道：“我糙点，过会儿再洗也无所谓，你是必须要换掉了，你先睡一会儿，我去给你找件干净的衣服。”
“不许你说自己糙。”赵无燕嘟起小嘴，不高兴地道，她在宫中听说了程清的一些事情，听到她这么说自己，她便一下子脑补起来程清以前的生活，心里面不禁有些难受。
“好好好，依你。”程清哭笑不得地说完，便往外走去，“我先走了。”
赵无燕洋溢出笑脸，把被子拉在头上，闷闷的笑声很快就从被子里面传了出来。
程清走出以后，就被安和王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