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远呵斥道。
“本来就是。”陶良庭一想到皇帝老儿对程清献殷勤,就一肚子鬼火,那么大把年纪还觊觎人家小姑娘。
要是程清做了他的妃子,他怄都要怄死。
他们元帅家唯一一朵鲜花,就要插在牛粪上,这谁能忍?
白修远的感受并不比陶良庭好上多少,而且更气,要是程清被封妃的话,那他下一步要做的事情,绝对就是抢人。
“够了不要再说了,当务之急是要怎么救程清?!”赵无渊糟心地道,他才是最难过的,明明是他喜欢的人,却要被自己的父亲英抢,这种滋味,谁能和他感同身受?
刚刚嘲了兄弟的爹,看到兄弟的脸色也十分难看,陶良庭也不说话了,转到一边去。
漆雕烈一脸得忧愁,问道:“军师,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法子?”
“有。”白修远镇定地道:“冥天教的护法棠谢,就是管家形容的那种男子。他抓走清儿,一定是为了陈工有。”
“为了他?”其他人满脸的不信。
陶良庭道:“陈工有有什么用?他的嘴巴再硬,还不是该被我们问出来的都已经问出来了?这相当于是一个叛徒的人,冥天教这么大费周折的救回去干嘛?”
白修远凝重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