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好像演练过无数次一样。
从她离开到回来,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不到。
把夜行衣和那些东西丢进衣柜最里面,用其他衣服盖住,然后才走到窗边,打开窗户,靠着窗子,对闹腾的两人道:“凝儿,你别再闹四皇子了,夜深了,早点睡觉。”
“哦,就来了。”赵凝白应道,小跑回去了。
赵无渊看着程清有些愣神,她刚才靠窗的神情动作,和程越几乎有八九分相似。
相似的地方不仅是动作,是连那个神韵都在里面。
为什么他好像总是能够在程清身上看到程越的影子?
今天她叫他无渊的时候也是,那语气,就像叫过他很多次一样。
只是当时他心不定,没有察觉出来。
这是为什么?
赵无渊的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这方,程清已经把窗户关上了。
赵凝白小跑进屋,抱着程清,笑出了声。
程清被她感染了,也不由得笑了起来,问道:“什么事情这么好笑?”
“四皇兄好笑。”赵凝白笑得停不下来,粉雕玉琢的小脸红扑扑的,“刚刚我去找四皇兄玩,假装失忆一遍又一遍的,骗了他好几次,结果他都上当了,其实我才没